长大的,自是知晓他们各自是什么样的脾性。一个打死不说把所有苦都往肚里咽,一个什么事都瞒不住,心性无约无束关了。
他倒也奇怪,怎么这两个性情完全不相同的人当年便能走到一起,留下六界史籍上那样一大段被后人猜测的传说。
伶云听了他这话倒是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医神要我去?”
“怎么?帝玦成这副样子,你主子想不开,你也想要见死不救?”清竹没好气的说着。伶云低下头,呢喃着说道了一句,“当年...我也是将神君那些过分之举看在眼中之人,从不曾知晓真相,便是方才白止神君说起,我才知道当年的真相是这般的...可...说到底我不是当事人,当年我一直跟在主子身边...心中也十分憎恨神君...您要我怎么劝主子?”她扯弄着衣袖,苦着脸。
清竹盯着她,许久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说小云,你怎么千万年来一点脑子都没有长?还像从前那样的不动脑子?”
“什么?”伶云吃惊的瞧着清竹,心中怀疑,难道庆祝医生不是让她这样去劝主子么?
“从前的事你的确不知情,可后来的几万年,帝玦怎样活着的...你总该是知道的?”清竹提醒了伶云此番。让她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