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死无疑。
其实郁泉幽心中已然是坚持不住了的,几月前,她便一直想着帝玦的伤势。在身上的钉伤恢复一二后,便急着想要将斑古碎片给清竹送过去,却被陌离雪挡在谷内。
此番伶云跪劝,牵动郁泉幽心头疤痕。忍不住,眼前模糊一片。她死死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浑身上下却早已颤抖不已。
“主子...”伶云再一次柔声相劝。郁泉幽突然歇下一口气,软了下来,“好。”
伶云笑起,抹去眼角泪花,扶着郁泉幽便朝外面走去。
站在外面听着动静的陌离雪知晓这一次是拦不住郁泉幽的脚步了,便只好劝她一切小心。
她看着郁泉幽与伶云离去,也不知道这样将她放走是错还是对。
珠帘之后,翩翩身影缓缓走出,一把揽住陌离雪的肩头,轻声说道,“既然是她的家事...你又何必操那么多心?”
男子面露柔情,盯着陌离雪瞧了许久。
她轻轻一笑,环住男子腰际,便是一句话也不肯再说。瞧着郁泉幽那般,她想起了从前的自己。也对,自古情最伤人,也最能醉人。她又何须管这些。
郁泉幽同着伶云朝着长白山飞去。一路上急匆匆,好不容易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