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究是自己的徒弟,他这个做师父的,还是很想保护好她的,于是方才还和蔼的神色顿时变了一变道,“清竹...你别以为你是掌门师兄的坐上客便可以这般的羞辱我的徒弟...她虽然做事莽撞,却并不是你方才说的那一种人...更何况,你的这一位徒弟本来便不是什么好人,我抓了他询问询问,也是为长白好...掌门师兄消失了四月,刚刚回来便满身是伤,你叫我如何不将他扣下?”
梅念笙的性子急,往往不顾后果,于是说话也养成了这样的脾性。
清竹知晓梅念笙的脾气,方才便就是故意激怒他,这样便成功制造出了一个可以让他搬出自己身份的机会。
“没想到...如今的长白风气竟然如此败坏,当权者竟然这样随意的就能乱怀疑人么?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徒弟与你家掌门受伤有着关系?”
梅念笙的火蹭蹭的往上冒,瞪着清竹说道,“自从这小子来长白后,长白的风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小子本来便就可疑?我怀疑又怎么了?你又是什么身份,敢管着长白之事。”
清竹便只等着梅念笙这般不客气的与他说话,他十分淡定坦然的从胸口拿出一块玉佩来,“梅长老可否识得这一块玉。”
那玉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