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腿上有伤口,你不疼吗?”她看见他有些迷离的目光似乎清晰了一些,便猜他是不是要酒醒了。
可这才过了多久?他竟然快要酒醒了?郁泉幽越发觉得奇怪,便细想了一番他方才的行为动作,越发觉得可疑。
她手里还提着半坛半笑生,于是斜眼瞟了一眼,只觉得这酒怕是哪里有问题。
帝玦便是有名的千杯不醉。琼浆殿里的琼浆水做出来的酒是六界里最烈的酒。
那种酒旁人喝了半杯就要倒地,眼前这男人要喝足足四坛才有摇晃晕眩的感觉。酒量这么好,又怎么会被一坛浓烈程度不足琼浆酒万分之一的半笑生给醉倒?
她暗暗定了主意,准备着等到将大长老与娘亲的事情解决之后,用此半笑生的酒在试一试帝玦。
若不是因帝玦的记忆回到从前而导致的他醉酒的异常行为,那么便真的是这半笑生的酒有着什么问题了。
抱着她的帝玦见郁泉幽丝毫没有对他说的腿受伤这一句话有任何感觉,便微微翘起嘴唇,生气起来,“你不会疼吗?”
男子十分执着的问着,郁泉幽方从思绪中走了出来。
她望向他,生起气的帝玦没有看她而是看着她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