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些什么,木然的摇了摇头,她呆滞的看着郁泉幽,询问道,“我怎么了...?”
郁泉幽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没怎么...”
她依旧按照往日一样,没有告诉颜七娘她自己发生了什么。
郁泉幽手指轻轻摩擦着挂在脖间的那一枚玉骨哨,心想着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她敢断定颜七娘的狂病以及元母时不时的躁动都与帝玦房间收着的那一块心脏有关。
看来,她要想办法将那厉鬼心脏从长白之中运出去,藏在另一个地方才好...若是那心脏一直这样折磨着元母与娘亲,她们总有一天会受不住,从而在长白之中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她将这些藏于心中,并没有表露出来。
等到颜七娘渐渐缓过神来后,她才开始着手询问颜七娘关于方才清竹与她所讲的事。
“娘亲...你从前是不是在长白之中生活过...?”郁泉幽并没有一开始就问她斑古亘玉的事。
因为从一开始她便一直想要知道娘亲究竟与长白是什么关系,她为何会有长白出入的令牌?又为什么大长老几次三番因为颜七娘是她的娘亲而替她在众仙面前替她说活,长白四年里又对她极为照顾与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