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清竹,只觉得惶恐不安。
她真的害怕再从清竹口中说出什么不好的消息。
片刻过后,清竹才渐渐的舒展了眉间堆住的愁意。
“怎么样...?清竹前辈...帝玦怎么样?他到底怎么了?”郁泉幽见他放下了敷在帝玦脉搏之上的手指,便急忙问道。
清竹淡淡的喘了一口气道,“他已无大碍...”
听到他说这一句,郁泉幽悬着的心顿时间放了下来。
她看着靠在床榻之上的男子紧闭着双眼,发白的嘴唇被咬的渗出了血迹,心里便又是一阵心疼。
郁泉幽俯下身,将帝玦缓慢的放下,让他平躺在床上,在为他盖上了被子。
清竹一直在一旁看着她的动作不作声。
郁泉幽顿了一顿,盯着帝玦的深深入眠的容颜,淡淡的朝着清竹问道,“前辈...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关于帝玦的事情没有告诉我?”
她再一次停住,之后渐渐的转过身,目光移到清竹的脸上,她定定的看着他道,“您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方才在后山林中还没有告诉你帝玦怎么了,你便急忙的拉着我回来?”
从方才清竹的一串表现之中,郁泉幽可以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