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可就遇不到这种薅资本主义羊毛的事了。”
乔阮看着文件报告:“资本主义都快把你薅秃了,什么时候变成你薅资本主义羊毛了?”
陈绛立马接话:“所以说啊, 这种机会可不多了,还不趁可以薅的时候多薅点。”
乔阮报告还没看完, 就被陈绛给拽走了。
一起去的还有林盏。
陈绛说怕到时候拿不动,多个人也多个帮手。
乔阮问他:“你是打算把别人冰箱都给搬空?”
陈绛恬不知耻:“有这个打算。”
他们提着冰糕回去, 阿利刚好过来, 手里拎着两兜水果。
说是教授提前准了他的假, 他今天下午就要回老家了。
他说这话时,仍旧满脸笑容。
这里的人都大概知道他的病情,看到他的笑不太好受。
乔阮时刻记着沈负叮嘱他的话, 不要谈论他的病,也不要试图给他安慰。
那些水果他放在乔阮的办公桌上,让大家想吃的就过来拿。
乔阮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冰糕,递给他:“吃一个?”
阿利笑着接过,问她:“沈医生今天没来?”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