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嗯嗯。”程青书语气诚恳到自己都快信了，“他和那个狗是一起长大的。”
金雨苒静默了许久，幽幽道：“那确实也该死了。”
金雨苒想了想，“刘总的妻子不都四十多岁了？还能生孩子呢？”
“呃，那个也不一定呢，毕竟豪门中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金雨苒挑了挑眉，“好吧。”
“夫人若是不能自己回，夜总会尽量抽时间。”
“不用了。”金雨苒顿了顿，“让他忙吧，我自己可以。”
程青书挂完电话，长舒了一口气，说谎真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自己从谎都会被妈妈看穿，不过刚刚听夫人的语气，自己这次应该挺成功的。
金雨苒挂完电话，就知道夜云秋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不过到底为什么生气呢？自己耍酒疯了吗？
金雨苒下楼，“刘妈。”
“夫人，有什么事吗？”
“我那天喝醉了之后耍酒疯了吗？”
“没有啊。”刘妈皱着眉回想了许久，“夫人那一天喝得烂醉，回来就睡了。”
“有没有说什么？”
“好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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