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雨苒默默的想着,‘靳璋你变成这样和这个人有没有关系呢?’
但是靳璋不能回答她了,在她想了解他的时候,他却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还真的如他所愿,他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她可能永远都忘不掉他了。
台上的牧师开始念着追悼词,念着念着牧师都开始掉起了眼泪,台下却并没有多少人悲伤,甚至很多人在感慨追悼词写的好。
一个陌生的牧师都在为这个去世的青年流泪,而台下那些死者熟悉的人,他所谓的亲人,朋友,伙伴,却像是在开一场无聊的会议,有的已经开始打盹,有的或许是给靳家面子,还在强撑着。
牧师说完之后,就到了来宾献花的环节,本该更加沉重的环节,因为不用再听牧师的长篇大论竟然透着一丝的轻快。
金雨苒拿着菊花慢慢的走到靳璋被放大的黑白照片前,这个照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了,照片中的他扬着灿烂的笑脸,和宋婉清的照片一样,像是在这个世界上经受的都是浓浓的善意,人们就是喜欢自欺欺人,摆放这样一副照片,可以让活着的曾经亏待过他的人,得到一丝心理慰藉。
金雨苒深深的鞠了一躬,缓缓起身,‘靳璋,我来看你了,你要记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