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靳先生了。”夜云秋挂断电话,走了过来,揉了揉金雨苒的头发,“我们在酒店再休息一天吧,葬礼明天举行。”
金雨苒的情绪一直不是很高,手中的书很长时间才翻一页,有的时候直接陷入了回忆,手中的就那么一直摊着。
夜云秋也没有在劝慰,只是无声的守在旁边,他知道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靠金雨苒自己走出来,但是他希望她的这个过程,能一直有他陪着,不至于在她崩溃的时候还是一个人。
金雨苒穿了一套黑色的连衣裙,夜云秋和夜景吏都陪她一起去了墓地,夜景吏知道金雨苒刚刚经历了一次生死,如今心情不好,便没有开口,车内的气氛莫名的凝重,但是和要去的场合,一样的庄重。
他们进入大典,这里来了不少人,但是脸上带着悲伤的人很少,甚至有些人在交谈的时候笑的很放肆。
靳先生见他们进来,连忙走了过来,“多谢夜夫人不计前嫌,还会来参加犬子的葬礼。”
夜云秋点了点头,“靳先生节哀顺变。”
“我带夜先生入座吧。”一旁一个年轻人客气的请夜云秋他们走了过去。
落座后,夜景吏就凑到夜云秋的耳边低声道:“刚刚带我们来的人,好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