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老？”
“是的，但这也无可厚非，毕竟我来的晚。”
“那你来之前有没有调查过情况？”
“调查了。”李左犹豫了一下，“公司原本要倒闭了，连带着这个工厂也没有事情做，工资拖了许久了，工人们大都比较懒散。”
金雨苒点了点头，没有打断他。
“但是自从重新开业，工人们除了第一个月，还是比较懒散，见工资能准时发，干劲也就变足了，偷懒的情况虽然有但也不是很严重。”
金雨苒微微勾唇，“你是在说这个工厂越变越好了？”
“如果这件事情没有发生，总体来说是变好了的。”
“你之前知道原石不足，为什么没有在意？”
李左皱眉想了许久，“是因为负责原石运输的人告诉我，原石开采出来的重量往往夹杂着一些砂石，经过颠簸的运输，表面的大部分砂石被震了下去，所以到了之后在称重，就会轻一些。”
金雨苒轻挑眉眼，“这么说倒也有些道理。”
“对啊，我一直都没有怀疑，直到这次事故，原石分好未差，我就联系了矿上的负责人，他说原石运输前都是在传输带上震过沙的，也就是说，有人一直用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