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们刚回到之前下榻的酒店,就见到夜景吏急切地迎了上来,夜景吏上下扫视了自家哥哥全身,才松了口气,“还好哥哥你们没什么事。”
“看样子,你是已经知道了?”
没想到景吏居然这么快就知道了,夜云秋看了眼人流不息的大厅,“回楼上说。”
到了楼上的房间,夜景吏看了看几人,他们的精神都不算特别好,连向来精明强干的程秘书脸上都有着密密麻麻的青色胡茬,足可见这场普罗旺斯之行有多么惊险,他苦笑着:“没想到靳璋真的没死,而且他还是法国本地势力组织老大的儿子。”
“这件事你知道多少?统统说出来。”
“在你们去普罗旺斯后不久,我就发现联系不上你们了,而且还接连好几天都联系不上,还好母亲去世之前给了我几个她之前老朋友的电话,说是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就去找他们。”
这件事也算是歪打正着,夜景吏简直不敢想如果自己晚到了一步,或者是没有发觉这件事,兄长他们将会遭遇怎样的折磨:“其中有一位靳老先生,他在法国这边的势力是最广的,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能从他这里打听到你们的消息,于是就把电话打给了他。”
“知道你们落在靳璋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