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开始,就被金雨苒一个喷嚏给打断了,夜云秋看了眼手上的表,她今天在泳池里玩了近两个小时,便起身用浴巾将她裹着抱了起来,再玩下去就该着凉了。
两人穿过客厅的时候,在他怀中的金雨苒却发现新大陆一般指了指沙发上的一个人:“老公快看!是外国人!”
什么外国人,家里怎么会有外国人?顺着金雨苒手指的方向看去,夜云秋差点笑出声来:在客厅上恨恨地看着自己、脸上晒得跟非洲难民似的“外国人”,不就是自己的弟弟吗?
要是帝都里那些暗恋夜景吏的名媛看到现在的男人,不知道还能不能说出爱语。
“我在非洲受苦受难盯着项目,你们两个倒是你侬我侬甜甜蜜蜜。”
哀怨地盯着他们,夜景吏已经从自家兄长和小嫂嫂的脸色中猜出了现在的自己是如何滑稽了,他流下了面条宽的眼泪,“你们就没有一丝丝愧疚之心吗?”
“抱歉,我是真没有。”
把金雨苒先抱上楼给她换上一身干爽的衣物,又让文梦雪帮她把头发吹干,夜云秋这才下楼,他看着眉眼间已经没有了从前的飞扬潇洒的夜景吏,言简意赅地道:“看来这次非洲之行让你受益匪浅,两周前你还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