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因为回到了自己熟悉的环境中，金雨苒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她像训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孩子一样，“还不过来睡觉可是要打屁股的！”
说着，她的目光就落到他的某个部位，似乎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好好教育他这个不听话的孩子了。
“咳咳。”
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夜云秋走到床边，“好女孩儿是不能盯着男人的下半身看的。苒苒是要当好女孩还是要当坏女孩？”
“当好女孩有什么奖励吗？”
偏着头看向他，她的眼神纯净无辜，丝毫不觉得自己问出来的问题有什么不妥。
她这般模样，倒是让他觉得，自己之前对她的种种猜测是假的，也许她是真正的心智倒退了。
只有未经教育的小孩子，才会在这种问题前全然无知地表现出最完全的善恶。
“当好女孩就有喝不完的旺仔、吃不完的好吃的。”
“老公，你没有在骗我吧？是真的有喝不完的旺仔吗？”
被她稚嫩无知的眼神盯着，夜云秋心里却渐渐想起了在书房里金志强说的话，在他撕破了脸之后，金志强终于打开天窗说亮话：“人已经是你的了，不管怎么样你都应该给我们一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