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却还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杀人诛心,这就是这白衫青年此刻最好的写照。若是他是败者,此刻的言语自然让人讥笑不已。
可此刻他是胜利者,因为纵然明知他在夸大其词,可也没有任何一人能向其反驳。
并且这不是唯一的一处,很快另一处,便再度有着一道身影狼狈砸入大地之中。
在那上空,同样有着崆峒一脉的弟子负手而立,其面孔上依然满是讥讽。
“啧啧,云天一脉的弟子,当真是废物得可以。都顾及你之修为,特意压制了自身修为。可没想到,还是如此不堪一击。”
两处重创败落,云天一脉颓势已显,气氛无比压抑。而反观那崆峒一脉,自然是人人气势高昂。
而紧接着下一刻,更是有崆峒一脉弟子,一柄利刃直接撕裂云天一脉弟子的护体灵力。
利刃直逼而入,有着清晰的刺入血肉的声音传出。而在这之后,这云天一脉弟子显然已是压制不住自身铭牌,铭牌怦然碎裂间,直接将其裹挟着传送离开了这片天地。
在这云天一脉弟子被传送离开的同时,那崆峒一脉弟子提起自己的利刃,极为嫌弃地擦了擦上面的血迹。
旋即更是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