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燕初天这里视线遥望之时,殊不知舞寒衣不知何时,已是靠近了其身侧。
但舞寒衣终究是舞寒衣,就算起初燕初天因注目还不曾在意,不过感知到周遭人群不少视线的变化后,也是让他注意到了后者的靠近。
“看来巴轩那边两人的惨状,似乎和你有关。”
靠近燕初天,舞寒衣若无其事地缓缓语道。但听其言语,燕初天却不禁心神一跳,只不过表面上仍旧极为平静,反问道。
“哦,舞道友是怎么看出的?”
听言舞寒衣仍旧若无其事,甚至看都不曾看燕初天一眼。显然她也是清楚,以自己的人气若是与对方交流,实在会引起太多的注意。
“本来倒是也没注意到,只不过那两人的情况可不太像是髓兽所伤。而你的反应,更是和不少人都极为不同。”
舞寒衣轻声低语,而听得她的这般轻语,燕初天也是明白过来,看来是自己方才的表情,被对方看出来端倪。
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只听燕初天很快便回应道,“那看来是舞道友想错了,我就连天府境四层都还不曾踏入,可没有那样的实力。”
“不过道友如此关心于我,难不成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