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燕初天生出了感激。因为说起来,对方可已是两次救下了自己。
但就算心生感激,以她舞寒衣的脾性,又实在直接说不出感激之语。
这般复杂的心情,使得她索性不言不语,只是继续乖乖地跟在燕初天身后。
她反正也想明白了,对方应该也是云天一脉的弟子,而既然同出一脉,自己此时又是如此脆弱,那就老老实实跟着对方,大不了日后再报答就是了。
况且在舞寒衣想来,对方虽然说着对自己没有兴趣,但指不定真正的想法会是什么。
说不定,还是自己在给对方表现的机会。
越是这般想着,舞寒衣虽然依旧不曾言语,但面对起燕初天的姿态,已然变得越为坦然起来。
同一时刻,燕初天倒是没有在意她的反应,仍旧以先前的口气,冷漠语道,“自己恢复,另外我呆会也有一些问题想问问你。”
话音落下,他不待舞寒衣是何反应,已然自顾自盘坐下来。
与黑衣身影一战,对他本就是不小的损耗,就别说又带着这么个累赘逃遁许久。
不过真说起来,真正让燕初天有些心痛的,还是那被他辛辛苦苦炼制的晶髓真涎。
晶髓真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