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离开已久,但他的脸色始终阴沉,根本没有丝毫的缓和。
因为今日,毫不夸张地说,已是自从他进入天阳一脉后,受到的最大的屈辱。
若对方修为极强,是老牌银牌弟子甚至金牌,那他倒也是能够忍了。可对方,分明只是一个新晋的家伙,被如此的云天一脉弟子压迫,肖山心中自是倍感屈辱。
不过他倒是也不信了,山不转水转,它日不会有再相逢的时候。
到时自己一方席位弟子齐现,又或者说让自己将天府打磨完全,踏入天府境四层中后期甚至巅峰。
他肖山想要看看,那云天一脉的弟子,还能不能在自己面前如此猖狂!
与此同时,在整个大开的天漠外围,其实诸如三脉席位弟子相争,甚至更为混乱的局面,始终都在不断上演。
好比在那相隔不知多少距离的巨峰之下,一道白衣倩影悄然而立,身后同样跟着大片的白衣身影。
而在其前方,则有崆峒一脉弟子毫不相让。两者如此情况,最终引发了一场席位弟子之间的激斗。
最终,那崆峒一脉的席位弟子终是不敌,落败在前者手中。
不过那白衣倩影,倒是没有击碎其铭牌的意思,只是命令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