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这是怎么了?”
他摸了摸她的脸颊:“我知道你不喜欢盖红盖头,就忍忍这一会儿好不好?”
时翘看见他脸上浅淡的笑意,忽如其来的难受缓了缓。
她点头:“好。”
行过大礼之后,谢闻衍将她送到了自己的卧房,“我随后就来。”
好几次祁州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剑,他很想做出抢婚的事,百般隐忍,压下剑鞘的躁动。
抢得了人,未必能抢得到心。
小师妹对谢闻衍情根深种,从来就没喜欢过他。
他连争的资格都没有。
祁州在宴席上闷头喝酒,慕容泽端着酒杯走到他面前,冷嘲热讽:“一个两个都被时翘勾的丢去了魂,真有出息。”
祁州冷冷扫了他一眼,不屑于搭理他。
慕容泽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咬牙切齿不知道在跟谁说:“不过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罢了。”
慕容泽喝的有点多,一杯接着一杯。
他眼前都不太清楚,模模糊糊,耳边嗡嗡乱声的响,许多声音交错在一起,挤爆了他的脑袋。
“慕容师兄,我明天要下山,你又要我带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