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衍抱着她的双臂好像更用力了一些,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角,而后慢条斯理继续未做完的事情。
时翘要死不活地说:“大师兄,我好了。”
她这句话说的比方才大声,希望谢闻衍能听得清楚,及时收手。
谁知谢闻衍厚颜无耻的程度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男人面色不改,吐字道:“我还没好。”
时翘震惊了。
怎么秘境七天乐还不够他爽的吗?!这是人说的话吗!
不过这几天下来她的确没觉得十分疲惫,这不正经的果子确实有点东西。
她叹了口气,说:“大师兄,我真的快不行了。”
谢闻衍沉默片刻。
时翘的小手抓紧他的衣襟,求人时声音听着软绵绵娇滴滴:“大师兄,我不想死在床上。”
嘤嘤嘤。
说来惭愧,这七天她和大师兄翻云覆雨的场所也挺不要脸的。山洞里没有床,只有一个可容得两人的小寒潭,两人在水里缠绵胡闹,偶尔上岸歇息片刻。
好在谢闻衍良心未泯,也会给她喂水喂食。不然这七天她真不知要怎么撑过来。
时翘曾经想过自己的许多种死法,若是因为纵——过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