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好觉。
第二日神清气爽。
渐渐地,青门宗那些个小辈好像误以为这两人已经重修旧好。
想来也是,孩子都五岁大了,和好也不是一件多么令人吃惊的事情。
时翘又回归勤勤恳恳修炼的状态,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好好带孩子。
谢闻衍有时见她修炼的辛苦,会十分好心在一旁提点两句,比如:“你这样没什么用处,法子是错的。”
时翘在修仙这件事上天赋实在有限,资质平平,不得要领。
于是她忍辱负重,睁开眼睛,看着谢闻衍,“那要如何?”
谢闻衍对她招招手,“你过来。”
时翘慢吞吞移动到他身边,谢闻衍伸手控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慢悠悠地说:“最有效的法子还是与我双修。”
“......”
时翘顿时就不是很想理他。
谢闻衍捉住她的小手,捏着手心,一根根轻轻捏着玩,低头凑在她的后颈,气息滚烫,“现在就试试?”
多年不曾有过亲密触碰。
他已然有些坚持不住。
时翘很想推开他,但这个不要脸的狗男人似乎只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