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但时翘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
为今之计,跑为上策。
第二天的比试大会正常进行。
时翘从打听到了随辜的住处,趁着大家都去看比赛,偷偷找到他的房间,顾不上敲门,进去之后,屋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随辜半死不活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眸紧闭。
时翘摘掉面纱,拍拍他的脸,轻声叫了叫他的名字,没有回应。
谢闻衍说给他留一口气,真的就只有一口气。
时翘生怕他死了,立马从袋子里找了些急救的丹药,喂到他口中,过了好一会儿,随辜才慢慢有点力气,缓缓睁开眼睛,看见她愣了一瞬,下意识推开她:“你走吧。”
时翘:“.......”
她大半夜好心来救人,就是这种待遇吗!?
过分了大哥!
随辜哑声说:“他在找你。”
时翘看着他,回道:“昨天我看见了。”
对于随辜没有马上就卖了她这件事,时翘还有点不习惯。
她用手帕替他擦干净嘴角的血,“你跑吧。”
时翘怕他太有骨气不愿意跑路,开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