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说过但也要装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想必姑娘也是来参加一年一度的比试大会。”
时翘不是。
她只是为了儿子的身体,回到青门宗,找点有用的药而已。
对于比试大会,她早已失去了兴趣。
时翘至今都还记得,她唯一一次参加的比试大会,挨了好几个人的揍,受了几个实力在她之上的人血虐,好不容易拿到奖品,还被祁州讨要,强行拿去送给宋茵。
时翘拍拍身上的灰,牵好儿子的手,给客栈老板了银子,入住最后一间上房。
母子俩刚进房间,时望的狐狸耳朵就克制不住全冒了出来。
时翘揉揉他的脸:“望望,能收起来吗?”
男孩板着张精致小脸:“收不了。”
因为他还在生气。
每次都是要等他气消了,耳朵才会消失。
时望也很苦恼,不想让耳朵冒出来。
每次冒着耳朵和尾巴,娘亲都不会让他出门。
时翘一猜就是那个横插一脚的胖子惹恼了他。
刚才那会儿如果不是她压住他的情绪。
儿子又要失控。
时翘叹气,望着儿子的目光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