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给掰断了。
好特么的疼。
时翘眼角冒着尖尖的微红,泪花溢在眼尾,沾在睫毛上,要掉不掉,可怜兮兮。
祁州看着她的手,抬眸又望了眼谢闻衍脸上称得上是冰冷的神色,抿直嘴角,觉得这两人有些奇怪。
不对,应该是谢闻衍很奇怪。
对慕容家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侍女大动肝火,委实说不通。
除了小师妹,祁州也不曾听说谢闻衍和哪位姑娘有过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关系。
除非。
眼前的女子。
就是时翘。
祁州面色一变,眼神陡然认真几分,死死盯着小姑娘的脸看,他握紧手中的长剑,他改了口:“姑娘若不嫌弃,我愿意带上姑娘。”
时翘噎住,没话可说。
等等!
这和她想的不一样啊!
谢闻衍不该是一脸要杀了她的暴戾表情,祁州也不应该会愿意带着她走。
她现在是骑虎难下,自作自受。
时翘谁都不想跟,只想自己找个世外桃源,小山村什么的,待几个月,把肚子里这个生出来,再待她修复金丹,大杀四方。
谢闻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