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等着呢。”
“就是就是。”
时翘死赖着不走,“大夫!大夫大夫!您再帮我看看,会不会是你诊错了啊?”
医修表情严肃,“姑娘若是信不过我,就不来找我看。”
这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随随便便找一个大夫都能诊的出来。
时翘失魂落魄的从医馆里出来,真的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感觉了。
她连自己都养不好,怎么去养一个孩子啊。
浑浑噩噩在街上瞎逛了一天,除了慕容家依然在追杀她,好像也没有什么坏消息了。
到了傍晚,时翘回到客栈,手里还提着两袋子的保胎药。
客栈老板笑眯眯的催促她交上续住的房费,慈眉善目,很好说话的样子,其实只认钱不认人。
时翘没什么钱,兜里见底,囊中羞涩,她说:“明天中午给您结清。”
客栈老板看她也不像穷的交不起房费的样子,眯眼笑了笑,“好。”
时翘连夜跑路了。
收拾好包袱,背着简陋的小包袱,大半夜趁所有人都熟睡的深夜,悄声无息跳窗跑了。
顺便还从客栈里捞了点银钱。
这年头,没有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