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就叫他们滚。
随即转身回到洞穴内。
床榻上的女人还没有醒。
清早天蒙蒙亮才被放过,带着一身疲倦缓缓睡去,胳膊手指都被累的抬不起来,她的小脸睡地泛红,后背、锁骨还有脖颈上都留下了红痕印迹。
谢闻衍无声坐在床边,提起她藕白的小手,捏着手指一根根的把玩。
兴致勃勃,好像玩不腻。
时翘在睡梦中觉得自己喘不上气,好似有股沉沉的气息压制着她,她蹙着眉头,慢慢地睁开眼睛,起初视线还不是很清晰,眼前的男人渐渐明了。
她的嗓音听起来十分慵懒,鼻音厚重,娇里娇气,“大师兄。”
脑子反应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整个人几乎都躺在谢闻衍的怀里。
她衣衫不整,只穿了件贴身的里衣,一下子面红耳赤。
谢闻衍亲了亲她,“醒了。”
时翘起身,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大腿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
走神的空隙,她想到了昨天夜里一反常态的谢闻衍,往常在双修这件事上男人总要装一装,表现的没有那么迫切粗暴,但昨夜精力旺盛的让她觉得可怕。
掐着她的腰,像是有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