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都接不住。
时翘回道:“既是比试,就不该不战而败。”
她是打不过祁州。
但让她弃权也是不可能的。
底下的人出个神的空闲。
便听见一声闷哼。
原是时翘被祁州一掌拍的飞了出去,腰身砸到擂台边缘的柱子,滚了两圈在落地,片刻之后,时翘双手撑着地,慢吞吞的爬起来。
时翘被这掌拍的吐血,她擦了擦嘴角边的血迹,目光不惧,拔剑直面他。
祁州倒是有几分佩服她。
时翘只要靠近他,就会被无情的拍飞,五脏六腑都好像被他给拍碎了。
她爬起来的时候半死不活的想——
他妈的。
早知道就不装逼,一开始就认输了。
祁州的剑都未曾出鞘,飞身而上,指尖轻而易举就捏住她的剑尖,锋利的剑身折射出的日光,略微有些刺眼。
时翘今日穿着浅色衣裙,平日高高束起的长发今日只简单的盘了个发髻,浓密乌黑的长发随风飞舞。
这一刹那的刺眼的光线中,祁州恍惚了一下,望着时翘的侧脸呆愣了一瞬。
他好像看见了那日在水榭亭台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