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邬赫才道:“临齐王很在乎月姑娘?”
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拓跋念抬了抬眼皮,微微颔首,“是!姐姐给了我黑暗之中唯一的一束光,母后去世后,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我好的人。”
这一年之中,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多到让人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
原本无忧无虑的少年,自然也不能幸免的被迫成长着,自那件事情之后,西辽的王太后被禁足在深宫之中,与其说是禁足,不如说是囚禁,后来不知为何,郁郁而终。
临死,都不曾见到她心心念念的潇遥一眼,不对,他不是潇遥,准确的说,应该是耶律遥。
乔明月刚刚昏迷的那两个月,念儿一直都在这山谷之中陪着的,因为潇宁曾经说过,她生死很难定,若是能够醒来,便没事了,若是醒不过来,很可能会睡一辈子,也有可能,在睡梦中,便去了。
拓跋念不敢去想这种可能,可是又不得不去面对,他便不舍得离开这里,一步都不想走。
就在第三个月的时候,临齐来了人,是云霄派来的,与拓跋念说了一下午,也不知为何,原本还坚持不愿意回去的拓跋念却改变了主意,居然跟着那个人回去了。
谁也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