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脑子,按理说不应该昏迷这么长时间才对。”
潇宁的伤口虽然很深,可说到底,也不过是皮肉伤,并不是伤到了肺腑脑子,正如太医说的那样,如今血已经止住了,伤口也在愈合,按理说不应该这么一直睡着才是。
她蹙眉进入暖阁,暖阁里,燃着炭盆,极为温暖,她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潇宁,不由得想到当日初见的时候的模样。
那个时候,潇宁一身华服,目光傲然,仿佛这天地之间再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进的了他的眼睛,能够引起他内心的波澜。
再看看如今躺在床上面色如纸没有丝毫生气的潇宁,乔明月幽幽的叹息一声,转头吩咐两个太医先出去,这里有她照顾着便是。
两人闻言点点头,也不敢违背乔明月的意思,便匆匆告辞离开了,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乔明月才自顾自的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潇宁。
睡着的人,睡得很平静,就那样安静的躺着,便是连呼吸都显得那样的微弱,好像,不过是在等死而已。
一想到这个可能,乔明月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情之一字,实在是这世界上最难懂之事,一个强大到如潇宁一般的人,也可以因为一个情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