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经不流血了,可是看着那张脸,还是觉得极为狰狞。
祁景云淡淡的点点头,眼神没有一点戒备,只轻声道:“前几日死在官道上的那个车夫,你可知道他的死因?”
那仵作闻言方才直起身来,咳嗽了两声,又仰头喝了一口酒,酒气极为冲,应该是极为烈的酒。
伸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他这才道:“是被人用刀放血而死,与之前那个商人的死因是一样的,身上伤口很多,可却没有致命伤,只是与那人不同的是,他胸口处有一处致命的伤痕,只是那伤并不是要他的性命的关键。”
听着他的话,一旁的县令有些不满的嚷嚷道:“你说清楚一点,什么叫是致命伤,却又不是要命的关键!”
仵作懒懒的抬眼撇了一眼县令,这才不屑的道:“意思就是那伤口若是再深半寸,便能够直接要了他的命,可是那伤口却在距离心脏半寸的地方停住了,以至于这一处伤口也不是要命的伤。”
仵作淡淡的说着,县令听了他的解释,这才哼哼着没有再说话。
“也就是说,这样的伤口,之前那个商人身上却没有,唯独此人身上有?”她看向仵作,沉声询问着。
仵作点点头,算是肯定了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