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崭新的锦帕再次染湿,她才松了一口气。
好在,比之前强多了,至少能够喝下去药了。
几人默然在房间里待了一会,潇丽舒突然想到之前潇宁说的话,忙与祁景云道:“之前我兄长曾研究过明月的情况,他找你去书房商议一下,或许是要换一种治疗之法。”
潇丽舒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看了一眼在床上的乔明月,暗暗握紧了拳头,她之前曾经见过她兄长的那些治疗人的手段,便是看着都觉得恐怖,他如此大张旗鼓的将祁景云喊去,想来便是想用那些法子了!
祁景云点点头,回眸看一眼床上的乔明月,潇丽舒忙道:“这里我照看着,你放心便是。”
他这才对她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来,弯腰将她的手放在被窝里,这才转身离开。
祁景云走后,房间里只剩下潇丽舒和耶律显仪,潇丽舒看了看窗边的耶律显仪,笑了笑,“王上这几日一直似是有话要说,如今祁景云不在,你有什么话,便说吧!”
耶律显仪皱了皱眉头,潇丽舒转身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道:“王上比谁都希望明月好,所以王上一定不会害明月的,这一点,我还是放心的。”
不等耶律显仪再说什么,潇丽舒已经出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