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女子都不曾说话,只是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人,多少年了,她还记得当初那个少年,笑的恣意潇洒,与潇宁两人骑马驰骋在草原上的风采。
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终是出落成了如今的帝王,言谈举止之间,再寻不到当年的半分样子。
“殿下还记得奴婢!奴婢当真是荣幸之至。”红叶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干涩的像是被撕扯的破布一样难听,耶律显仪却并不在意,只是微微颔首。
他如何不记得,当初那个整日在潇宁身边的侍女,与潇宁的感情一向极好,潇宁也从不将她当做寻常侍女对待。
那时年少洒脱,他还总是打趣两人,将来莫不是要将暮晴收了做小妾不成?
那时候的潇宁还总是喜欢脸红,经不起打趣,总是会恼怒的说他从未有过那样的心思。
是,他是没有那样的心思,他所想,是将暮晴娶了做自己的正房夫人!他从未想过,要将她收做妾室。
只是彼时的耶律显仪还不懂潇宁的心思,或许是他从未在意过那些男女之事,他只是觉得,那少女性子好武功也不错,与潇宁在一处,倒也般配的很。
只是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那少女失踪了,潇宁一夜之间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