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月轻声说着,手中把玩着那块令牌,红叶瞧见了,只是微微眸子闪烁了一下,便收回了目光。
虽然影响红叶的是谁乔明月还拿不准,但是直觉告诉她,红叶绝对不这么简单!
出了毡房,乔明月调派了许多人在这里看守着,闲杂人等不许靠近,便是那些大臣的家眷,亦不许来这里。
走过弯弯绕绕的毡房,乔明月一颗心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安静下来,心中,总是想着红叶那双眸子,说不出是绝望还是悲戚的眼神。
分明自己做错了事情,分明该悲戚的应该是那些死在他们手底下的冤魂,她有什么好悲戚的?
天色渐晚,累了一整日,乔明月傍晚的时候去瞧了鹤儿,鹤儿身上的伤还未好,她去的时候鹤儿正睡着,听伺候的人说,中午的时候醒过来一次,进了一些粥,然后便又睡了。
乔明月闻言点点头,没有吵醒鹤儿,只叮嘱伺候的人好生照顾着,自己便离开了。
她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却见营帐里燃着灯,乔明月笑了笑,掀开帘子进入了营帐,果不其然,只见潇丽舒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祁景云则坐在案前看着书。
昏黄的烛火微微摇晃着,将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