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儿转过房门就瞧见乔明月伏在窗口不知在想些什么,寒风卷杂着外头融化的雪水的潮湿之气,就这么毫无遮挡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小宫女吓的忙将手中的药放在桌子上,上前一福身,唠叨道:“姑娘万万不可如此啊!方才潇神医走的时候还叮嘱了,您不可受寒,这寒冬腊月里,外头寒气重的很,快些把窗子关起来才是!”
鹤儿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将撑着的窗子落了下来,乔明月也并未反对,只由着她将窗子合上,她转头看了看盛着黑呼呼药汁的碗,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
鹤儿一边唠叨着,一边拿了暖手的炉子放在乔明月的怀中,分明没照顾她几日时间,两个人却已经似是熟络得很了,小丫头也不怕她,见她不好生照顾自己的时候,还要唠叨上两句。
着实有趣!
接过汤药来,乔明月捏着鼻子仰头将药喝了下去,这一碗药喝下去,便距离她见着祁景云又近了一日!
她算计了一切,却没有想到,耶律显仪会拿她的生命来威胁祁景云离开,只是如今木已成舟,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身上的蛊毒解了,到时候,便可以无所顾忌的去找祁景云了。
也不知……他现在在何处?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