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月抬头看了一眼潇宁,微微勾了勾唇,露出几分嘲讽的神色来,被她这么一眼看的,潇宁再没了闲适的喝茶的心思,将手中的茶杯往旁边的矮桌上一放,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似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做的事情被乔明月拆穿一般,乔明月倒也没有说什么,只低着头自顾自的将银针刺入穴位,只剩下最后一根银针,她转头看向潇宁。
潇宁垂眸,看不清楚那双眸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许久,才在耶律显仪有些不耐烦的表情中,缓步走到乔明月身边,伸手接过她手中最后一根银针,轻柔的刺入乔明月背后的穴道中。
虽然那动作看似轻柔,可是银针入穴,仍旧疼得乔明月浑身忍不住一抖,她紧紧地咬着贝齿,才没有让那痛呼从口中溢出,抬起头看向潇宁时,那双浅色的眼眸中,仍旧是素日里带着的笑意。
只是那样的笑意,从未到达眼底,仿若他生来就是如此,笑与不笑,皆不能代表他的心情。
暗暗咬着牙,足足撑了一盏茶的功夫,潇宁才动手将她身上的银针除掉,银针除去,乔明月顿时感觉松了一口气,不知何时,额上已经冒上了一层细薄的汗珠。
鹤儿递来锦帕,乔明月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接,锦帕已经被耶律显仪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