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医术,从前练习这些的时候也曾经拿自己下过手,从未那般疼过。
拉着她来到床边,耶律显仪摇头,拒绝的果断,“潇宁是最好的大夫,既然他说需要针灸,便一定要做!于你身体有好处!你不是想要早些好了离开嘛!既然如此,便乖些。”
言罢,扬声将外头的鹤儿和潇宁唤了进来,鹤儿小心翼翼的端着药,潇宁倒是不似她那般的小心翼翼,潇宁这个人,不管是见着谁,都那般的高傲,若是他瞧不上的,他便是连正眼都不会看你一眼。
即便在耶律显仪这个西辽大王面前,他也会不自觉的流露出三分的高傲来,潇宁一进来,乔明月便也看向了他,今日他穿了一身浅蓝色的衣袍,衣衫宽大,不似草原上之人穿的那样贴身的衣服。
这样的衣衫款式样貌,倒是更想中原的形制,潇宁给耶律显仪行了个礼,便自顾自的取出了针灸包来,将针灸包绽开,露出里面一根根闪烁着寒光的银针来。
乔明月看着那银针就有些发憷,不为别的,只因为这银针落在穴位上,是真的疼的她自己都觉得难以忍受。
她自问不是一个不能忍受疼痛的人,来到这个世界,大大小小的伤不知道受了多少,她从未喊过一声疼,可是如今面对着那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