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相对,她沉声道:“那就一直恨下去吧!我这个人,对我不爱的人,坏得很,王上,怕是要一直恨我了。”
她的手,带着病后的微凉,轻轻地附在耶律显仪的手背上,凉凉的,让他想要就这么被她握一辈子。
“好!”
听耶律显仪点头答应,乔明月这才收回自己的手去,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等宫女将新的药熬好了,伺候着乔明月喝完了药,耶律显仪坐在床边,看她喝完药再次睡去,他才转身离开。
西辽的天,比大周还要冷上几分,刚刚下过一场雪,地上满是白色的积雪,一簇一簇,入目全是无边无际的白。
乔明月披着狐皮大氅,倚在门口,目光望着盈月别苑的那颗桂花树,桂花树的树叶已经掉落了许多,此刻被雪花压着,树枝微微弯曲,隐隐还能显出几分叶子的绿色来。
身后,小宫女捧了暖炉递到乔明月面前,声音轻缓的道:“姑娘,这天冷,姑娘身上的毒还未全解,莫要着凉了才是。”
温暖的手炉放在掌心里,将手指尖的冷意一点点的驱散,乔明月低头看着金丝麒麟暖手炉,小小的暖手炉,精致的厉害,每一处,都做工及细致,这般的工艺,不似西辽的产物。
见乔明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