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低着头帮乔明月包扎伤口。
抓着春雨的手,乔明月静静地看着她,春雨被她看的心虚,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顿时慌乱的想要辩解。
看着春雨慌乱的样子,乔明月心中那一点点的希冀也渐渐的沉了下去,“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一字一句,她说的极为用力,那短短的一句话,仿佛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一样。
春雨红着眼眶跪在地上,这才瞒不住的将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的和乔明月说了个清楚。
听着春雨将一席话说完,乔明月眉头紧锁,她实在是想不到,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拓跋功居然还想着要对他们下手!
难怪啊难怪!难怪她总觉得这两日祁景云实在是有些太忙了,原来,他是忙着去找救治城中军民的药去了!
“春雨,帮我梳洗,我要去见拓跋功!”祁景云受着伤还昏迷着,却被拓跋功软禁在了军营之中,她实在是不敢想,拓跋功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春雨瞧了一眼外头的天色,想要劝她,可张了张嘴,那些劝说的话终究是哽在喉头说不出来。
一番梳洗,乔明月带着春雨去了拓拔功所在的院子,这里原本是临齐王的王府,只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