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指证,于情于理,都该仔细调查,以还瑾王一个清白。”
调查?祁景云冷笑,今天的一切都巧合的太过分了!他来到易福门,就发现当天晚上当值的侍卫横七竖八的死了,刚想去查看,巡逻的守卫又恰好发现了他。
后面上午还在昏迷的拓跋功,却能够在第一时间得到这边异动的消息赶过来,恰好唯一幸存的侍卫又醒了过来,还指认他就是凶手。
这一切,都不像是一个巧合,而像是有人处心积虑的做的一个局,现在不惊动皇上,也不过是不想让皇帝着手调查罢了,毕竟没做过便是没做过,皇帝若派人调查,或许还能够查到真像。
可若是这事儿回到京城,拓跋功自然有办法让自己手下的人调查,到时候该有的证据也都被销毁的差不多了,他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清楚这其中的厉害,祁景云微微垂眸,低头看着眼前的人,“你说是本王杀了守卫,你可知本王用什么杀的他们?”
“自然是用刀!”侍卫不假思索的说着,祁景云闻言嘲讽的笑了,“众所周知,本王只有上战场的时候才用剑,素日里,只一把折扇就足够了,本王从不用刀,因为刀不够风雅!”
折扇打开,祁景云目露冷光,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