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开始给拓跋功清理伤口。
没有止疼药,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生生的将腐烂的肉刮下来,那是一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
昏迷中的拓跋功眉头紧锁,乔明月随手拿了一块帕子塞进拓跋功的嘴巴里,以免他疼起来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刀子落下,拓跋功闷哼一声,睁开了眼睛,乔明月此时正拿着刀子对着他,是在没有想到拓跋功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不由得一愣。
“我……我在给殿下处理伤口。”她解释了一下,也不管拓跋功愿不愿意,便自顾自的继续动手,左右现在的拓跋功虚弱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也不害怕他。
身下的人疼的紧紧地抓住床上的被褥,眉头紧锁冷汗琳琳,乔明月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刀子落下的时候,拓跋功整个人都在颤抖。
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痛呼出声,只是偶尔发出一两声压抑在喉咙里的闷哼声。
不自觉放柔了动作,一番清理下来,乔明月额头上也满是汗水了。
处理完伤口上的腐肉,乔明月深吸了一口气,“接下来,我要为殿下消毒,用白酒,过程很疼,殿下要忍着。”
即便平日里看不上拓跋功这样的人,可再这个时候,乔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