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帝的寝宫。
自从拓跋功受伤之后,皇帝就让人把他住的地方搬到了皇帝寝宫的偏殿,此刻转过一条小路,便到了拓跋功所在的地方。
院子外头生着火,火上面还在煮着药,苦涩的药味在小院子里弥漫开来,几个太医低头看着脉案,时不时的讨论两句。
太监一声尖锐的皇上驾到,才将几个太医从拓跋功的病症中拉回了思绪,忙放下手中的脉案,恭恭敬敬的迎上来跪地行礼。
皇帝丝毫不在乎这些俗礼,摆摆手让太医们起来,询问太医拓跋功的情况。
几个太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和皇帝说六皇子拓跋功已经岌岌可危的消息。
生怕到时候听到这个消息的皇帝伤心之下牵连了他们,所以半晌,都没有人主动回话。
“朕问你们六皇子现在怎么样,一个个哑巴了不成?”皇帝威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最终还是一个年老的太医颤颤巍巍的将六皇子拓跋功现在的情况如实告诉了皇帝。
“回陛下,六皇子之前就受了伤,伤了心脉还未痊愈,如今又被打了一掌,心脉受损,气血逆行,只怕是回天乏术了。”那老太医说完俯身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去看皇上。
良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