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到处都是鞭打的伤痕,衣衫破损,露出皮开肉绽的皮肤来,血凝固在伤口处,还有些伤口因为沾了水的缘故,而化脓。
最瘆人的是他的肩胛骨,被两个一指粗的弯钩刺穿了琵琶骨,穿透了肩膀,血顺着铁钩滴滴答答的落下来,滴在地上那一滩血水里。
“说,你鬼鬼祟祟偷听本王和王妃谈话,所谓何?”祁景云一掀衣袍坐在了审讯小太监的椅子上,乔明月这才发现,小太监的呼吸并不均匀,应该是没有昏迷,而是醒着。
果不其然,祁景云问过,那小太监竟然抬起了头,睁开眼睛,那双眸子里满是恨意,“奴才不过是路过好奇,瑾王殿下便下此重手,奴才虽然有错,可也罪不至死!”
小太监狡辩,只说自己是路过好奇听了两句,并不是故意的,其他的,更是打死都不说。
乔明月冷笑,“寻常小太监需要侍卫用弯钩锁住琵琶骨?寻常小太监受了王爷一击,能转身利索逃跑?你大可以不说,我们自然也不着急,只是时间长了你不死,只怕你主子就要沉不住气了。”
如果他死了,背后之人或许会松一口气,可若是长时间的活着,他背后的人只怕会顾虑许多,越发不安起来,到时候他们不动手,背后的人也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