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份恩宠便又被拓跋功给夺走了,拓跋宇自然是咽不下这一口气的。
只是如今拓跋功重伤躺在床上昏迷着,拓跋宇一肚子的火气没处发,也只能找祁景云喝酒了。
两个人坐在别苑的院子里,在月光下对月而饮,平日里嚣张蛮横的拓跋宇,此刻卸下防备,竟然也喋喋不休的诉说起自己的不容易来。
祁景云静静的听着,默默地低头饮下一杯酒。
乔明月坐在躺椅上,听着二人的对话,再看看神情落寞的祁景云,知道他大概也是从拓跋宇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才会如此。
两个人一连喝了三坛酒,拓跋宇是被手下的亲信给搀扶着离开的,走的时候还不忘嚷嚷着明天继续喝。
相比于拓跋宇的醉酒,祁景云显得清醒的多,只是脸颊微微泛红,眼神多了几分迷离,看上去如同一只小鹿一般。
他站起身摇晃到乔明月面前,俯身坐在躺椅边上,笑着道:“娘子,你知道我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是什么吗?”
乔明月摇摇头,撑着身子坐直了,拿了手帕轻轻地给祁景云擦着脸上的薄汗,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祁景云的神情难得的郑重。
“我最开心的,就是能够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