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宇的伤口已经崩开,鲜血染红了白色的纱布,此刻正顺着手指的指尖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拓跋宇的声音有些颤抖,“还好吃了明月你的药,不然我怕是真的要忍不住了。”那一颗药很神奇,是他从未见过的。
吃下一颗药之后,居然感觉伤口没有那么疼了,就连刚刚拓跋功故意按着他的手臂,他也没有疼的难以忍受。
一想到那药的神奇之处,拓跋宇便死皮赖脸的想要和乔明月再要几颗,看着拓跋宇贪得无厌的样子,乔明月冷下脸来。
他真当这药那么容易得?她也只找到了一株罂粟而已,废了好大劲才做了这么一颗止疼药,他张口就和她再要几颗,真当她是制药厂了不成?
心里一阵腹诽,可这些话却不能说出来,乔明月只能耐着性子说暂时没有,太子若是真的想要的话,明年再说吧。
见乔明月说的坚决,太子也知道要不到了,也就没有再继续纠缠,任由身边的手下将自己的伤口清理了一下然后重新包扎好。
见太子这边处理的差不多了,乔明月叮嘱他要小心一些,免得六皇子再试探。
拓跋功生性多疑,这一次试探没有试探出什么来,不代表他不会再次故伎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