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罢,祁景云也满脸的后怕,握着乔明月的手,蹙眉道:“下次,我定不让你一个人冒险。”
乔明月笑笑,他要是阻拦着,要是非要跟着,那才是冒险呢!
皇帝此番喊她去,不过是想看看她是不是有意插手南昭的国事,见她不过是处于嫉妒才如此,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府中,乔明月好几天都没有出府,安安心心的窝在家里和祁景云腻歪。
太子中间来过几次,言语中全是拓跋功这几日里在朝堂上对他言语挑衅,显然对于太子这样的人来说,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乔明月只得又好生劝慰,这才将太子那颗恨不得随时冲进拓跋功王府杀了他的心给按捺下去。
等太子走了,祁景云才嗤笑道:“瞧拓跋宇这样子,只怕忍不了几日了。”
拓跋宇本来就是一个暴躁的性子,自然容不得拓跋功压在他头上,忍耐到了极限,怕是就要爆发了。
乔明月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左右皇帝现在并没有废太子的打算,除非拓跋宇闹得太过,不然皇帝提拔拓跋功,也不过是为了牵制打压拓跋宇罢了。
自古朝堂之上,帝王玩的都是权衡之术,绝对不会让一家独大,这一次提拔拓跋功,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