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宇感觉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于是说:“那个女人太过凶悍,不是我喜欢的样子。”
拓跋功见他似乎不打算追了,便说道:“皇兄,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你可是南诏太子,是将来要继承大统的人,怎么会搞不定一个女人?而且这女人嘛,还是有点个性的好,太过温顺也会腻的不是?”
“依弟弟来看,皇兄你就趁哪一天瑾王不在,给她下点药,将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瑾王肯定就不要她了,在南诏她举目无亲,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那时候任她再凶悍也还得依靠皇兄你不是?”
听他这么一说,拓跋宇也有些心动,但他还是下不定决心。
拓跋功见他磨磨唧唧的样子,心里暗骂了一句,又说:“皇兄你怕什么,瑾王妃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难道你还搞不定一个女人?”
果然,拓跋宇一听这话就激动起来,“谁说的?!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看着吧,不出几日,她就会是我太子府的人。”这话刚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但是一看到偷菜。拓跋功戏谑的眼神他就忍住了即将说出口的反悔的话。
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他不信他堂堂太子还搞不定她。
拓跋功见他这么容易就上钩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