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错了!”
亭主夫人着急忙慌的说道:“傻孩子,可不准瞎说,你怎么可能会是亡者呢?你是我的儿子啊!你如今才十六岁,你怎么能先离我而去啊!”
风长墨的眼尾被逼得红彤彤的,声音里也带着哽咽,“母亲!您难道还看不明白么?如今儿子是忠孝难两全,我身为大周子民,怎么能……认贼作父呢?”
祁景云皱了皱眉,出声安抚他,“兄弟,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你是你,你父亲是你父亲,你们不是同样的人,你将来还有大好的人生要走,千万不要一时想不开,然后追悔莫及!”
纵然祁景云说的再有道理,风长墨如今已经打定主意,亲眼应证自己的父亲是个杀人如麻,不辨是非的大魔头,他已经不知道活下去的意义在什么地方。
事实上,亭主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年近四十得了唯一的一个儿子,自己平时对他严厉,是因为自己对他寄予厚望。
他再怎么薄情也是一个人,心也不是铁做的,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孩子即将死在自己的面前无动于衷呢?
可他已经接到了祁明宗的命令,要助他荡平华洲城,然后将瑾王夫妇的头颅挂在城墙之上。
三皇子那么睚眦必报的一个人,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