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
慕长缨眉眼泛起丝丝心疼,心头一狠,一根银针再次扎下去。
小半截没入手臂里,余留一点在外。
只有两根银针,但却做到了互相牵制,针身轻颤。
傅怀峥惊讶,“这是颤针?”
这种扎针手法已失传多年,没想到今日在她身上重现。
心头惊诧,但没多余的时间乱想,很快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傅姣姣的身上。
他搂着她,掏出纸巾轻柔的擦拭她脸上的汗水,桃花眼中溢满心疼,“乖,好了,已经好了。”
除了心疼,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明明是医生,却找不出她的病症。
体内的能量暂时得到缓解,难受减少。
傅姣姣身体无力,软的似是一汪春水,倚在傅怀峥怀里。
“我……我以后都不想扎针了……”
太痛了,能量膨胀还要被扎针,好难受。
“好好好,以后都不扎针了。”傅怀峥眼睛酸涩,低声轻哄。
“乖,待会儿姐姐买糖给你吃。”
慕长缨抬手,把傅姣姣额间散落的碎发勾到耳后。
刚才溢出的细汗太多,这一小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