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这是怎么了？”
她这次学乖了，没有第一时间不涨脑子的污蔑人。
慕长缨收回小手，耸耸肩，无所谓地叹息了一声，朱唇微启，“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张同学输不起罢了。”
乖乖的执行赌约不好吗？为什么要作死的跑出来丢人现眼？
“……”
成绩出来了？
顾清韵眉头轻蹙，眼角的余光瞥向一旁的红榜。
从榜尾往前面看，在年级第八名的位置上找到自己的名字，心里面松了一口气，眉眼间染上淡淡的喜悦。
这次发挥的还不错，竟然能拿到第八的成绩。
一路看来，慕长缨的名字都没有被找到，顾清韵唇角微翘，心里的雀跃愈发浓郁。
“……怎么会……”
可当眸光落在第一，第二名的时候，她的身体僵硬如雕塑。
慕长缨把她的神情收入眼底，“唔，你似乎对这个成绩很惊讶。”
众人：“……”
在成绩没有出来之前谁能想到第一名会是你？不惊讶才怪！他们的眼睛珠子跟下巴差点都掉在地上。
顾清韵答非所问，“长缨，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