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
副堂主神情痛苦,眼眶里布满猩红似是闪烁着华光的红宝石。
“啊啊啊啊……你们……你们竟然敢削掉我的手指头?”
这两个人简直是魔鬼,竟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下作事情。
他原本被禁锢的身体开始奋力的挣扎,反抗,颇有鱼死网破之势。
“真吵。”凄厉的惨叫声差点贯穿耳膜,慕长缨小脸染上丝丝不耐。
她眼睛微眯露出一丝狠戾,扣住副堂主的另一只手腕,大力往后掰。
“啊啊啊……痛痛……”
深夜,名都城的郊外寂静无人,这尖锐的嗓音恍若厉鬼的啼哭。
副堂主清晰的感到骨头与骨头关节处在一点一点的脱离。
被外力撕扯分离的痛意拉扯着他的神经,大脑在嗡嗡的作响。
“啪——”
脑袋里紧绷的一根弦断掉,手臂脱臼,空荡荡的挂在衣袖里。
“你看你,堂堂一个副堂主,怎么就混成了这幅凄惨样儿?”
慕长缨的右手掐和他的脖子,嗓音明明温和细腻却让人感觉到吐出的是蛇信子,冰凉冷血。
“饶……绕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让手